连日来陆续有宾客上门,无人注意其中几人的请帖格外不同。
齐聚一方小院,几位面容颇为相似的男子相觑无言,尴尬不已地度过了几天同住的时日。当孟娴终于出现,身后却带着两个面容同样相似的属下,这种尴尬的氛围一时达到了顶峰。
萧如安一如既往的端方得体,道谢:“家师已安然归来,多谢孟姑娘。”
崔津神色复杂,语气有些阴阳:“孟姑娘还真是初心不改。”
纪凌云也道:“你审美真是挺稳定的。”
突然接到孟娴要成婚的消息,他十分讶异,本着凑热闹的心态前来,没想到自己也是人选之一,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折竹师傅知道吗?”少年人无所畏惧,问出了在场之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自然。”孟娴笑吟吟道:“折竹师傅可是我的贵人,一直为我操心婚事,这等事自然不能落下他。”
话音刚落,小厮引着一素白僧衣的男子自侧手月洞入内,几人才惊觉,此处与折竹的居所仅隔一座小园。
纪凌云神色复杂:“你是真不怕死。”
孟娴并没否认,笑吟吟地招呼着人坐下,“折竹师傅可来了,你向来关心我,如今也要为我把把关才行。”
折竹垂着眼睫,素白僧衣松垮地挂在身上,短短时日竟是消瘦了不少。他神色平静,口中道着不敢,疏离道:“一介出家人,不敢指点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