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
“没有。”
“无。”
孟娴愁眉不展,再无计可施。脉象已强健成了这样,竟还是毫无起色。
心事重重地回到主院,奉壹麓衫二人也已归来,“主子,折竹师傅怎么样了?”
孟娴蹙眉摇头,深深叹了口气。
麓衫焦灼道:“属下确保,天下间所有关于此疾的医书医案皆已尽数寻来,其间甚至不乏断肢重生的案例,便是个天残也该治好了。”
奉壹皱眉沉思片刻,忍不住道:“主子,属下有一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孟娴叹气,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不当讲,当即摆摆手示意他说出。
奉壹欲言又止,咬了咬牙,赧然道:“若折竹师傅当真天残,或许,他即便痊愈也不自知。”
麓衫眼神一亮,抚掌道:“对啊,主子,折竹师傅也许根本不懂这些!”
孟娴一怔,深觉有理,心底里泛起一丝希望来。左右已无医书可看,无药可医,要么他痊愈而不自知,要么便是被心因所困。
无论哪种,接下来都要从他本身下功夫了。即便当真是无可救药,她也要让他明白,她无视一切与他在一起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