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办事儿,就得有个求人办事的规矩。

最重要的是,文侍郎他又知道多少?

徐瑾瑜审视的看着文侍郎,文侍郎这会儿也是心中惴惴,他错了,少年身负大才,又岂是那等随意揉捏之人?

“下官,下官知错,还望尚书大人能不计前嫌,日后,户部之中,下官必定以您马首是瞻。”

徐瑾瑜冷冷的看了一眼文侍郎,淡漠道:

“户部的根子已经彻底烂了,你得周大人信任,这双手当真干净吗?”

“干净的大人!”

文侍郎急急道:

“周世耀确实每每中饱私囊后,会让我们分吃羹汤,可是那些银子,下官都留着,不敢花用一分一毫!”

徐瑾瑜这才淡淡的挪开目光:

“既然你要告周大人中饱私囊,不知可有证据?根据你们交上来的文书,那账面可干干净净呢。”

若非是徐瑾瑜此前有目的的突击军费,只怕都要抓不到周世耀的尾巴。

而文侍郎听后,也不由低下头道:

“老师便是人证,至于物证……”

那些赈灾粮早就已经进入腹中了。

“平州可是在那一年将赈灾银粮的清点文书一一对应核查过的,你应知道,朝中办事,素有规矩,一家之言,不足为据。”

徐瑾瑜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他等着看文侍郎如何回答。

正在这时,老者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