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指望大郎帮自己让媳妇消一消火呢!

“大郎跑得快,是去看娘了!你倒好,离家八载,连句话都不托人带回来,你,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些年过得什么日子?”

徐母说着,手里松了劲儿,却直接哽咽了起来。

徐远山见状,心里便是一突,芸娘骨子里好强,他自成婚就不曾见她这般过,这会儿徐远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抓着徐母的手往自己耳朵上放:

“都是我不好!芸娘,你再拧拧我!出出气,莫哭了,仔细哭坏了身子!”

“凭,凭什么我不能哭!我,嗝,我男人回来了,我还不能哭吗?呜呜呜,你知不知道,大郎差点儿被人抢去了!

你知不知道大郎考科举的时候,差一点儿就,就不行了!

你知不知道大郎当初为了找你,他那么个身子骨,都顶着风雪南下寻你?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当初,当初我就想好了,要是大郎也走了,我,我们一家子女人根本活不下去,我连老鼠药都买好了……”

徐母涕不成声,在丈夫的怀里将自己这八年来内心的惶恐不安发泄了出来,她哭的不能自己,而徐远山缺听的渐渐弯曲了身子,直到将徐母整个拥抱住。

“芸娘,现在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了。”

徐远山低喃着,脑中想起了大郎那在皇宫宴席之上,璀璨无比的身影。

他无法想象,大郎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日后他知道慢慢弥补自己对大郎,对这个家的亏欠。

而另一边儿,徐瑾瑜来到了徐老婆子的屋子,里面伺候的下人看到徐瑾瑜后,忙行了一礼:

“大人,老夫人刚睡下。”

徐瑾瑜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