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思索了一下,道:

“圣上素来贴心,应当会给我们留出团圆时间的。”

徐远山听了这话,这才放下心,拍着胸脯道:

“好!那以后我留下,天天给芸娘你挑水烧柴!芸娘你都不知道,晋州军营和凉州军营的大锅饭都不及你手艺的十分之一,可是把我馋坏了呢!”

徐母闻言,嗔了徐远山一眼:

“是啊,馋坏了八年不见只言片语,还要大郎为你操心,一片纸一片纸的仔细比对过去!”

徐远山听了这话,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坏菜了,媳妇这是要翻旧账了!

随后,还不等徐远山看过来,徐瑾瑜便脚步一转:

“哎呀,娘,奶方才晕了一遭,我再去瞧瞧奶!”

徐远山见状,气的跺了跺脚:

这臭小子,这节骨眼溜了!

“徐大将军您可悠着点儿,这青砖地面可经不起您这样!”

徐母眼尖瞥见了徐远山的动作,拇指和食指捻弄了一下,没忍住直接上手揪住了徐远山的耳朵:

“好你个徐远山!回来就对大郎跺脚,你这是对大郎不满了!”

徐远山立刻“哎呦”了一声:

“好芸娘!我,我哪敢啊!就是,就是大郎这小子跑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