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朕太疏忽了,是珍宝总是会被天下人觊觎的,朕可算是明白那金谟王特意送过来的国书还顺带提一嘴徐爱卿是怎么回事儿了!

他真当自己是那嫉贤妒能的老乌国王了?哼!这些日子朕只与徐爱卿谈论公事了,现在乌国平定,朕也该与徐爱卿叙一叙君臣之情了。”

冯卓有些不解成帝这话的意思,但等磨墨之时,他无意间瞥了成帝所写一眼后,他立刻默默的退了出去。

然后在殿门外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两颊,不是他说……嗯,圣上写的那些东西实在是太令人牙酸了!

……

徐瑾瑜并不知道京城的风波,如今的他在连泡了四个月的药浴之后,竟然已经可以在北地的寒冬中出门了!

与南疆的冬日不同,北地的深冬那是冻鼻子冻耳朵,这会儿徐瑾瑜裹着那身雪白的狐裘,头戴毛绒绒的兜帽,骑着一匹纯黑的高头大马在马场上小跑了一圈,等走到赵庆阳的身边,他才一拉马头,直接翻身下来。

“庆阳兄,这乌国的良驹果然不错!”

原来这匹马乃是乌国新送过来的,其血统优良,又脾性温和,非寻常马匹可比。

不过,边关的马素来是要征战沙场的,金谟王送了这么一匹一看便知特意调/教过的马儿,什么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徐瑾瑜翻身下来后,悠悠的牵着马儿走了一段,随后马官连忙从他手中接过了缰绳,马儿挣扎了一下,徐瑾瑜摸了摸它头顶的鬃毛,笑着道:

“去吧。”

马儿这才安安静静的被牵着离去。

“是不俗,可是金谟王那厮实在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