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峰今日已经不准备再顾及那镇国公世子和长乐伯世子了,只要今日偷题之事扣实,那两位若是心里惦记徐瑾瑜,只怕还要求他!

“噢?所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不知韩监院在吾等来西宿这三月余做过哪一项呢?”

韩峰一时语塞,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吾乃监院,从不授课,可却又管束尔等品行之责,难道就称不得一句师长了吗?”

徐瑾瑜短促的笑了一下,韩峰还未来得及品味其中之意,徐瑾瑜就收起了笑,淡淡道:

“是吗?那毫无证据,便将偷题的罪名随意扣在异院学子的头上,这就是监院大人的管束品德之责吗?

那么西宿对于学子的品德要求,还是出人意料的浅薄无知呢。”

“你放肆!”

韩峰呵斥一声,可是接下来却不知自己说什么是好。

他故意挑起东辰学子的怒气,便是想要他们怒火上头,冲撞一二,到时候他正好顺理成章的将这些学子以偷题之罪赶出书院。

可是,明明一个个都是气血方刚的少年郎,只放了两句豪言就一个字不吐了。

他们也未免太听徐瑾瑜的了吧?!

而他那些不敬师长之言,也被徐瑾瑜从字眼中的漏洞堵死,一时发作不得。

韩峰不说话了,可是跟着韩峰而来的西宿学子却直接言辞激烈道:

“徐瑾瑜,我知你是你们东辰一绝,或许你可能没有偷题,可是其他人呢?你如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