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这话一出,韩峰如梦初醒,他顿时脸色一变,厉声道:

“你东辰学子偷题得来的前十,又何喜之有?”

东辰学子一听韩峰这话,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方才这韩监院带着人气势汹汹来此的时候,他们就觉得不好,可是没想到他会在此刻直接红口白牙,张口污蔑他们!

“我们从未偷题,监院这话从何说起?”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西宿不会是输不起吧?”

东辰学子们自来了西宿便没少受气,这会儿终于憋不住,纷纷讥诮。

韩峰冷冷一笑:

“这就是你们东辰的教养?若我不曾记错,你们东辰的翠微居士敬奉君子之风,尔等这般顶撞师长,不尊长辈之人,可还算是君子?”

韩峰质问的话语脱口而出,像是早就在等着东辰学子发怒一般,且从长幼尊卑之事来论,诸学子在其面前确实气短。

“子曰: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

徐瑾瑜拍了拍身旁一位火冒三丈的学子的手臂,那学子看了徐瑾瑜一眼,这才一咬牙低下了头,闭上了嘴巴。

“而今观之,韩监院这话怕是有些以偏概全吧?”

韩峰听了徐瑾瑜的话后,脸色沉凝:

“是吗?若不敬师长也是小知,那什么又是大事?徐瑾瑜啊徐瑾瑜,枉你多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竟是养成了这般脾性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