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兄,你热否?”

刚刚下过雨的夏天,又闷又热,方才那股风闯进来,徐瑾瑜才觉得松快些许,可是却被赵庆阳一把掩住,连徐瑾瑜也不由有些幽怨。

赵庆阳只停了几息,就忍不住抹了一把汗:

“热,但是为了瑜弟的身子着想,我可以忍。”

徐瑾瑜沉默了良久,开口道:

“要不庆阳兄去问问大夫,中暑是不是也算病一场?”

赵庆阳:“?”

徐瑾瑜无奈的看了赵庆阳一眼:

“这门再关下去,我就要中暑啦,庆阳兄!”

他又不是坐月子,还能一点儿风都见不了了?

赵庆阳看着不远处的门,一时是开也不是,关也不是,好不纠结。

还是最后他又请了府医过来,仔仔细细,事无巨细的问了一遍,又用笔记下才算完事儿。

看的府医都忍不住嘟囔:

“世子对着老国公都没有这么用心尽孝!”

赵庆阳扬了扬眉,那能一样吗?自家老头一个打十个,身体健壮的跟牛似的呢!

反观瑜弟,这就是一琉璃娃娃,稍有不慎就会碎掉的!

院试的答案需要十日,毕竟一千道题目,阅卷的考官一张一张看过去也不是不累的。

而这十日,徐瑾瑜也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把大熊猫的待遇。

这个别院比徐瑾瑜家的屋子小了一些,但相同的是,院子里都搭着一个葡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