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弟,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

赵庆阳扪心自问,要是他刚一出生,爹娘就送上这么一份“大礼”,他一朝知道,势必要闹翻天的!

他永远做不到瑜弟这样的冷静自持。

“哭?”

徐瑾瑜又笑了笑,只是这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讥诮,却不是对着赵庆阳。

徐瑾瑜语气散漫,可却颇有深意道:

“庆阳兄,哭是最无用,最懦弱的行为。倘若哭有用,试问我今日哭一通,可能让那吴医师来救我?

不就是毒,既然有解药,那就足够了。终有一日,我必能找到那位医师。

届时,区区毒药,能奈我何?!”

徐瑾瑜没有说的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他站的足够高的情况下。

如果说,以前的他要考科举,是为与临安侯府划清界限,不为其桎梏。

那么这一刻,他要为自己。

为了自己这条命,他也要走上高位。

不负原身。

不负穿越!

赵庆阳愣愣的看着徐瑾瑜,少年声音淡淡,可是眉眼藏锋,那锋芒耀眼无比,仿佛少年整个人都在发光。

令人,忍不住向往。

外头吹进来一阵裹挟些热浪的风,徐瑾瑜不由轻咳两下,原本愣神的赵庆阳连忙转身关上门:

“瑜弟,大夫说了,你这病受不得寒,以后可要注意不要吹风了。”

徐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