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银子才那么一点儿,那绸缎才是老值钱喽!”

“白花花的精米白面,远山家要是巴上王员外,那怕是要发达了!”

“你没听大郎说不解亲?那王员外的儿子傻归傻,可是王员外有地有钱啊!”

“我看啊,那大郎才傻哩!他自个身子自个不知道吗?有了王员外帮着,他才能多活两年!”

……

媒婆来的声势浩大,这会儿好事者不胜凡几,团团围着,品头论足。

媒婆对于王家求亲的彩礼别提多满意了,这会儿那亲亲热热的就要上来扶着徐老婆子:

“婶子,我可是听说你家大郎考上了东辰书院,那书院什么都好,就是死要钱,只一年束脩就是五十两!

现在王员外给您送了两年的束脩,让您先看看诚意。人王员外还说了,等姑娘以后嫁过去了,后头大郎的束脩,他全包了!”

媒婆说的眉飞色舞,看了一眼徐瑾瑜,压低声音道:

“少年人意气重,不知好坏,您难道不知吗?大郎能考上东辰书院,那是光宗耀祖的事儿,舍下一个丫头片子,换一个顶梁柱,这买卖,不亏!”

徐母听到这里,直接走出来一把把媒婆推开:

“滚边儿去!我徐家还没有落魄到卖闺女的!要嫁你嫁,都给我滚滚滚!”

他家大郎本事大,能赚钱,能读书,他们家不靠任何人也能过的好好的,凭甚要沾人家的恩惠?

那王员外打的什么算盘,徐母心里明得跟镜儿似的!

如今是看着他家大郎考上了东辰书院,只要大郎不出错,以后前程差不了,这才想贴上来。

要不,前头他们家难成什么样子,咋不见王员外要给儿子娶媳妇挑他们家大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