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有些恼了,直接撸起袖子准备硬闯,可是下一刻徐瑾瑜唇角噙起一抹冷笑:

“你可想好了,我打小身子不好,一月里只抓药就要几两银子,我若是有个被人碰倒晕倒什么的,那咱们只能见官了!”

媒婆:“……”

这小郎君生的光风霁月,怎得一张口就能刺的人浑身不舒服?

媒婆这会儿也有些束手无策,她接这活的时候,都没想到,这家最难搞的就是这位小郎君。

“还不快走!”

徐瑾瑜伸臂一指,声音严厉。

媒婆被吓得一个哆嗦,但她还是不愿意放过那丰厚的报酬,勾着脖子看向徐瑾瑜身后,大声道:

“婶子!嫂子!我都看到你们了!你们家的事儿,不能只让一个小郎拿了吧?”

徐老婆子拄着竹枝,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我家就瑾瑜一个男丁,自然以瑾瑜的意思为主。你莫要多言,只管告诉那王员外,这门亲事,我们徐家高攀不起!”

徐老婆子做事更为圆滑一点儿,话也说的漂亮,可正因为徐老婆子并未把话说死,那媒婆直接使了一个眼色,跟来吹吹打打的人立刻将他们抬来的箱子打开——

一箱白花花的银子。

一箱上好的绸缎。

另有求娶之时的四喜果,喜糕,米面,等等若干。

随后,媒婆便笑盈盈道:

“婶子,您可别急,先看看咱们王员外的诚意!”

“天啊,这么一箱子银子,怎么也有百八十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