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闲啧了一下:“你分析得好有道理……”
“大一的时候有门挺好的课叫《博弈论》,教授特别喜欢讲这些。”方樾随口道。
“哦,好像有影响。”
方樾用看透一切的目光看着他,“我猜你上课都趴在桌上睡觉了吧……”
池小闲乐了,连连摇头道:“No,你离真相只有一步距离!真相就是”他故弄玄虚地停顿了一下,道:“我是直接在寝室里睡觉的。”
方樾:“……”
池小闲:“那门课的教学楼特别远,我去都懒得去。”
方樾:“那你最后是怎么及格的?”
池小闲摊摊手:“考前通宵背了张文声的笔记,61分飘过。一考完当天晚上就把背过的全忘了。”
方樾冷漠地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池小闲笑着把他嘲讽的大拇指摁了回去。
嬉闹间,池小闲把方樾推倒在了床垫上,玩心大起,趁机挠他的痒痒肉,谁知方樾却毫无反应,面色如常。
“嗯?”池小闲惊讶道,“你不痒吗?”
“一点也不。”
“怎么会有人挠胳肢窝都不痒呢?”池小闲大为震撼。
“我从小就这样。”方樾淡淡道。
池小闲不敢相信,又换其他地方挠。脖子,肩窝,腰窝……然后被方樾一把抓住了捣乱的手。
“够了没有?”方樾轻轻一挑眉,顺势翻了起来,将池小闲压在身下,转换了两人的位置,“该轮到我了吧……”
他的手才刚搭上池小闲的腰,池小闲便触电般地一躲。
方樾有些意外,“……这么敏感?”
“我真的特别怕痒,好汉饶命!”池小闲将自己缩成一团,可怜兮兮道,“我连理发师给我推后脑勺的头发都痒得不行……”
方樾思考了下,语气忽然认真起来,“这就不巧了。”
“我并不想做好汉,我只想欺负弱者,你觉得怎么样?”
“……”
方樾偏头吻了上去,手轻轻揉捻着他的腰身。池小闲半迎合半闪躲着,渐渐被逼到了床最里面的角落……
忽的,房门被敲了敲,两人俱是一惊,连忙从床垫上爬起来,互相帮忙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
一开门,是隔壁的Kevin和郭未。
“听说你俩今天立大功了?”Kevin上来就是一句废话。
方樾太阳穴直跳,忍住了把他俩关在门外的冲动。
两人进来后,方樾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郭未有些崇拜起来道:“你俩真厉害,换作我,看到三个尸体肯定吓得不行,我上学时每次上解剖课都心惊胆战地进去,魂飞魄散地出来。”
“在制方不需要做人体实验吗?”
郭未摇摇头:“需要,但我是负责临床药物和营养液的,有专门的被试者,他们都是活人。”
池小闲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开发营养液的话,会自己喝喝看吗?比如试一试味道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