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越发痛了,痛的受不了,眼睛猩红,状若癫狂,却仍念着要送信了麻烦粗。
他从书桌下面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入大腿,血顺着匕首流淌下来,他像是无知无觉般,只觉得确实清醒了几分。
提笔快速在纸上写下几行字,全是无关紧要的内容,但他们自己人看了都能懂。
叫人进来去送信,属下见他不对劲也不敢多问。
眼见着信送出去了,薛平书这才叫人去请大夫。
薛府里人荒马乱起来且不说,送信的那边却出了岔子。
送信的是个死士,此人对京中地形显然十分熟悉,但还是叫人给盯上了,且还不止一方人马。
死士被那几方人马群起而攻,很快便招架不住,服毒自尽,但那封要送出去的信却落入了敌手。
为着这封信,几方人马又混战起来,有一个人则不着痕迹的退了出去,一时并没有惹人怀疑。
这场混乱闹得有些大了,京兆府的捕快来得挺快,还招来了五城兵马司的人。
但他们哪里是那些死士的对手,一个活人都没抓着,只地上一个早已中毒身亡的死士身体。
这事被上报到京兆尹面前,京兆尹得知死的那人竟是死士,神色不由凝重了几分。
死士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得起的,而且又被人这般杀死在长街上,杀他的人来路定然不小,看来京中风波又要再起。
他一边派人去查死士是哪家的,一边向上密报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