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平阳侯为何会选择这种暴烈的方式阻止容六郎去薛家赴会,恐怕是查到了什么,想要借此机会给脑子犯蠢的容六郎一个深刻的教训,也作警示。
……
砰!
书房里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外头伺候的人皆受惊不已,一步也不敢靠近。
“说,怎么回事?!”
薛平书惯来温和慈善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狰狞之色,让本来还站着的薛岩吓得连忙跪倒在地。
“去查,看看是谁动的手!”薛平书一眼都未看跪在地上的孙子,直接吩咐道。
薛岩连忙应道:“是,祖父。”
薛岩战战兢兢的退下后,薛平书仍没有平静下来,容六郎是布在平阳侯府里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也是有了这枚棋子,他们方能容平阳侯活至今日,她也才能日渐放下过往心结。
可是如今,如今这枚棋子失了效用,她若是知道了,必不肯轻易罢休的。
薛平书心里又痛又怜,可能是心事太重,他觉得头嗡嗡嗡的痛着,他不由捂住头,想着还是要尽快将信传出去才行。
尤其是钱道羽那里,他舌灿莲花,必能劝慰住她,哎,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指望他了。
头好痛啊,越来越痛,薛平书残余的清醒意识,还是想着要先写信,将信送出去他才能让人去叫大夫,不然迟了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