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昏君不做点昏君该做的事情,不是很对不起这个名号?”

引鸳:“”

他放在秋君药膝盖上的指尖倏然收紧,在那几秒钟里,他几乎要绷不住面上难看的神情,连那副泫然欲泣的矫揉造作姿态都要做不下去了。

“呵。”看引鸳终于装不下去,秋君药终于找回了一点场子。

他轻轻贴在引鸳的耳朵边,再度悄声丢下一个对引鸳来说宛若晴天霹雳的话:

“其实你那瓶毒药,也被朕差人偷偷换了。你方才喝下的,根本不是毒药,只是普通的水罢了。”

秋君药笑着对瞬间瞳孔地震的引鸳道:

“怎么,就许你收买人心监视朕,不许朕策反你的心腹宫女了?”

此话一出,引鸳再也绷不住,瘫倒在地。

他面上已经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心脏跳动的速度几乎要冲破一百八十迈,重重地喘着气。

他没当场“畏罪自尽”,就意味着日后秋君药能以谋害君王的名头,任意拿捏他和他的家人的命。

这可怎么办?!

引鸳几乎要绝望了。

看着引鸳惨白惨白的脸,秋君药没有再说话。

他看了来福一眼,来福顿时心领神会,做了个手势让侍卫上前,将地上发抖的宫女拉走了。

人群又如同潮水般退了出去,很快,披香殿殿内,又只剩下引鸳和秋君药两个人。

秋君药盯着瘫倒在地的引鸳,默不作声了片刻,几秒钟后忽然伸出手,将引鸳拉近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