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直接给天戮下精神控制的江支宁看见他的动作后有些不满，一般而言他给了糖，小孩子肯定都喜欢，就算不喜欢，也不至于会直接放到一边。

难不成这孩子察觉到了什么吗？

于是他适时的开口了：“小天不喜欢糖吗？怎么一颗都不吃啊？”

他这一开口，柯玄序和天戮都注意到了他，柯玄序面无表情的从旁边搭建的小隔间里走出来，走到天戮身边，看着抬头像是在看着他的天戮，又看向他放在柜子上的糖，稍微一联系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喜欢吃吗？”江支宁问话天戮不会回答，但柯玄序问就不一样了，双标的很明显，天戮声音小小的，却很清晰：“我不喜欢这个哥哥，我不喜欢他身上的气息。”

柯玄序柔下声音，冷着的脸也松动几分：“不要这样说，你这样很不礼貌，知道吗？”

天戮低下头，委屈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随后柯玄序朝江支宁道歉，江支宁也没有怪天戮的意思，他只是害怕这小子感受到暝阴的气息。

天戮有羽人血统，对鬼族的气息很敏锐。

他害怕合作被发现，那他在柯家拥有的权利和利益就完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柯玄序的反应，在发现他没有察觉任何问题后才暗暗松了口气。

柯玄序自然察觉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天戮的感知无比敏锐，他这么一说柯玄序立刻就反应过来。

对羽人而言，最厌恶的气息，大概就是与他们对立的鬼族了。

而他认识的，现在唯一出现的鬼族，只有暝阴。

他也来了？而且还跟江支宁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