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晴却只是看他:
“这怎么……”赵肃睿重新看向自己的手,赫然发现自己的手上并没有多年骑射而生出的老茧,反倒出现了一道伤口,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赵肃睿瞪大了眼睛看着沈时晴,忽然一笑:
“行啊,朕也试试。”
原来是那一日。
虽然当了几个月的女人也还是没搞懂女人的那些打扮,可沈三废这一身显然不是一个已婚妇人的装束。
“又骂我是吧?”赵肃睿冷笑了一声。
“沈三废,你不用与朕推诿,今日会审那三人,石问策自不必说,你要用‘沈时晴’让石问策成你修改律法的马前卒,杜非秦同庄长辛一样算是朝中务实少壮一派,你也有拉拢他的意思,剩下的一个卓生泉,你就是要用他的那些龌龊来恶心朕。”
赵肃睿定了定神,冷笑:
沈时晴用手指一划,她用来调制颜料的木案缓缓飘去了另一边。
……
将姜黄色的石头敲成小块儿,她才说:
“沈三废,弄火药,弄砒霜,还弄那些密文,你会干的事儿还挺多。”
看着研钵里的糊变得足够细腻,沈时晴又弄出了一碗清水倒进研钵。
赵肃睿想问这沈三废为什么平白无故又夸赞他的外貌。
第五个肘子。
沈时晴睁开眼睛,她尝试着招了招手,一阵风吹来,她坐在了风上,看着赵肃睿。
“沈三废,你又在装神弄鬼?”
女子拿着陶杵的手停了下,她抬起头,看向有着十五岁外表的赵肃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