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深究他这句话的意思,被清晨的寒风一吹,楚逢月的瞌睡全部跑了。

她眼神清朗,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平原。

平原的龙脉又叫平洋龙,在这捉龙确实要颇费功夫。

开了大概三四个小时,温珩停下来。

“没路了。”

前面是一个村庄,张灯结彩的,看着像是在办喜事。

现在正好是饭点,各种荤菜的香味飘得老远。

“走,去看看。”楚逢月下了车,深刻个懒腰,“说不定还能吃个喜宴。”

即墨对这个很感兴趣,他没见识过东国村里是怎么办婚事的,但是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胖驴友问她:“行李放车上行吗?”

“可以,这可是温部长的车,真要是有什么丢了,丢的不是我们的行李,而是他的脸面。”楚逢月耸肩道。

“对,脸面。”即墨笑眯眯附和,“在我们南洋,特殊部门的部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人敢碰他的车。”

温珩锁了车,笑着说:“如果丢了我一定找回来,一件不少还给你们。”

胖驴友搓搓鼻子,“这是扣肉的香味吧?还有红烧鱼。”

“就你鼻子灵。”楚逢月笑骂一句,看了眼站在车门旁边的侯师傅,“走吧,别愣着了。”

今天天气好,艳阳高照,外面还有红色的拱门,上面写着新郎新娘的名字。

徐丽、徐洋。

“新郎新娘是一个村的吧?”胖驴友身上挎了个腰包,不知道装的什么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