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方风水师来说,平原龙脉浅薄,不像山龙起伏有度,而是草蛇灰线隐隐若现。

想在平原捉龙,切要费些功夫,如果马师傅只是被这种问题困住了,反倒还好一些。

见识过巫蛊一脉的手段,侯师傅很怕师弟被他们练了什么蛊。

哪怕是在这种专业问题上丢人,也比没了小命强吧。

楚逢月现在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巫蛊一脉动的手脚,但马师傅的随身法器不能发挥用处,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捣乱。

“赵竹音怎么样了?”她问开车的男人。

“快撑不住了,”温珩语气平静道:“她身上的诅咒没有破除,没有蛊王,蛊毒也吊不住她的命。”

她的大限应该就是这两三天。

南星那边已经没人关注了,张家因为她,肖家和陆家联手打压,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

不少家族盯着这块肥肉,随时等着扑上去咬一口。

她在张家的日子不好过,南家对她恨之入骨,更加不会帮她。

柳瑜后来之所以能再次见她,无非也是想榨干张家最后的价值,得知肖家在打压报复张家后,她即刻和南星划清界限。

甚至还用了以前的老手段——登报澄清关系。

没有赵二爷的支持,纪家自顾不暇,加上被南章趁势追击,现在更加顾不上她了。

南星现在四面楚歌,身上的蛊毒又发作,好几次都割腕自残,想要把手上的血线割断。

听完这些,楚逢月问温珩:“你的蛊毒解了?”

“嗯。”温珩点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