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怕。”唐阿媛喃喃摇头,“京都贵女可没几个不怕的,我胆子大见过的东西多,虽平日不怕老鼠,可这么突然瞧见,也要恐惧的。”

“是,所以得亏阿媛你提醒,不然我就那么打开,不说我吓一跳,怕是齐姐姐要吓坏了。”

齐琳琅面色这才好转些,摆摆手道:“得亏没见着,无妨,无妨。”

俞锦年将华服搁置在腿上,无奈叹道:“我与那县主无冤无仇,她好好的却要来吓唬我,实在是可恶。”

唐阿媛便与她解释:“你是不知,安丰县主自小便与俞锦清的关系不好,俞锦清是习惯了知道防备,你信不信,你姐姐那院子里得了这死老鼠,可一点事情都不会有。但你这位姐姐也真是奇怪,既然匣子是先送到她那头的,再由她转交过来,合该告诉你一声,她竟什么都不说。”

“今日都忙,或许是给忘了,方才那丫鬟不是说太忙,你府上的表小姐随意指了人送过来的吗?”齐琳琅帮着解释。

不管她们是真的忙,还是不小心忘了说,俞锦年也不在意,只问:“听起来,这位安丰县主的脾气,似乎不太好。”

唐阿媛与齐琳琅对看一眼,点点头道:“当然不好,她的母亲是乐阳公主,皇上的嫡亲妹妹,太后是她的外祖母,她自小顺风顺水。可偏偏呢,又所有人都喜欢拿她与你姐姐相较,她那个性子怎么能忍?”

“被人比较,落于下风的那个人,自是难受些。”俞锦年说着,也不知是说安丰县主,还是说自己。

唐阿媛又说:“对了,上回你与你姐姐一道入宫的时候,安丰县主故意伤害你姐姐的事情,不就闹得很厉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