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需任何人的喜欢,感情于他而言是负担是累赘。他可以满不在乎,所以无所畏惧。
贝尔摩德在此之前与自己一直处于相看两厌的状态。可她还是答应了这次在工作之外的邀请。这不符合这个女人一贯的性格。
琴酒有理由相信,她在赴约之前,就猜到了自己的意图。又或者,仅仅是为了看自己的笑话。
“你费尽心思把我邀请登上这艘可以遮掩游客身份的游轮,仅仅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吗?我们是恐怖组织,当然是在做恐怖组织相关的事情。操弄政权,贿赂官员,黑市买卖……”
贝尔摩德回答的轻飘飘的,漫不经心。
琴酒抿了一下薄而锋利的唇线,难得耐心的放慢语调。
“组织开展的那些人体实验——”
说到这里时,他停顿了一下,黑色高礼帽下本就偏冷的目光越发阴鸷,像是结了冰的深海。
“猎犬计划为什么会被重启?组织在实验些什么?“
其实还有更多的疑惑没有问出来。
比如组织的实验真的是为了毒药实验吗——为什么他在柴田宏的档案里发现猎犬计划。
猎犬计划的实验目的培育的不是接受控制的杀人机器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药物实验名单里。
可他终究还是将这些问题都咽了回去。
“我很好奇,这个问题是你自己想知道,还是替你养的那条小狗问出来的。”
贝尔摩德眼角眉梢吊起妩媚的笑意。她的声音还是慢慢悠悠的,透着一股什么都不曾放在心上的漫不经心。
琴酒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左手下意识地探向左侧的大衣口袋,他没有攻击的意图,这只是一种下意识地防备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