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回,这次显然都轻松很多。
“哥,”盛之乐问他,“爸是不是找过你?”
盛燃嗯了一声:“跨年那天。”
他不知道是该感谢盛桥椿闹这一场误打误撞冲开了余让的心结,还是该埋怨他时至今日还自私自利地妄图插手别人的人生。
“怪不得那天他回家的时候脸都绿了,”盛之乐了然,“他昨天还很认真地问我,问我是想继续学业还是进公司跟他学做生意。”
盛燃:“你怎么想的?”
“现在出不了国,最多也就上上网课,学业我都不知道耽误多少了。”盛之乐看着祁年的后脑勺,“而且我也不能再让年年哥跟着我往国外折腾了,他爸妈那不好交代。”
祁年的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盛之乐很懊恼:“可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呀,更别说现在这个样子……”
“做生意靠脑子,又不靠别的,”盛燃揉揉他的脑袋,“乐乐学什么都快,肯定行。”
盛之乐眯起眼看他:“你现在特别像一个哥哥。”
“我本来就是你哥。”盛燃不服。
盛之乐:“特别像一个因为不愿意接手老爸生意而把乖巧可怜的弟弟推出去的恶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