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都没吃几口饭。”盛桥椿生硬地抛出身为父亲该有的关怀,“身体不舒服吗?”
“没胃口。”盛燃更不习惯这种客套,疲惫不堪地揉了揉太阳穴,“爸,如果还是之前的话题,那就别开口了,反正你的公司我不会去,你的生意我也不会碰。”
要不是因为盛之乐,这趟鸿门宴他压根就不会赴。
“那你打算怎么样?”盛桥椿压着脾气,净挑难听的话讲,“跟那个神经病继续胡作非为下去吗!”
盛燃顿时就炸了,拍着桌子跟他爹叫板:“他有名字,你能不能学会尊重人!”
“死性不改!”盛桥椿最是拿他没办法,“你高中那会儿就是这样,谈个恋爱跟灌了迷魂汤似的,结果呢?你都为祁年做到这个份上了,他现在跟你弟弟好上了,你还觉得值得吗?”
“值得,祁年很好。”
“现在这个也值得?”盛桥椿反问他,“你还要一意孤行多久,浪费了七年还不够吗?”
盛燃不想搭理这茬:“没事我就回去了。”
“站住!”盛桥椿气急,“你要真想跟男人谈恋爱,我也不拦你了,可你好歹找个正常人行不行?你跟现在这个断干净,回公司来帮我忙,我不管你私生活。”
多讽刺的一步退让。
“你放弃盛之乐了?”
盛桥椿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我们都要现实一点,乐乐现在这个样子,能好好活着就够了。乐乐他都理解,我也会好好说服你周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