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盛燃回绝,“乐乐这几天怎么样,听着心情不错。”
祁年嗯一声:“时好时坏,反复无常,但他想你是真的。”
盛燃笑了笑:“你俩……怎么说?”
“不清不楚的关系,”祁年冷静地下着定义,“及时行乐吧。”
电话结束后回屋,盛之乐等在玻璃移门后,他把捂手的热水袋塞进他怀里,掐着秒表吃飞醋:“背着我跟你前男友打了2分16秒的电话,很超标。”
“其中1分钟我都在路上。”祁年笑着推过轮椅,“要出去转转吗?”
“好,你先去穿衣服。”
第二天下午,盛燃坐高铁回了h市,祁年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是:“你这些天吃过饭吗?”盛燃知道自己瘦脱了相,没心思遮掩,随口扯了句水土不服。
盛之乐比上次见面时脸色红润很多,虽然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盛桥椿一看到半死不活的盛燃,眉头就又蹙深了几分,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又一个接一个栽在同个人身上。
周媛音没在家,刻意避开了这几个男人的把戏,因为顾着盛之乐的情绪,盛桥椿不得不开口留下祁年,一顿饭吃得各怀心事,更多时候是盛之乐逮着他哥问东问西,最近在干什么,酒吧里唱歌好玩吗,为什么又为什么辞职了;又喋喋不休地讲了好多他在国外的事,怎么跟祁年遇上的,又是如何追的他。
盛桥椿听得面色铁青,一口牛排嚼了三四十下都咽不下去,席间更是一声都没坑,除了喝汤被呛到。
吃完饭父子俩走到二楼书房,盛燃从小就不乐意进这个房间,老气的桌椅,沉闷的窗帘,每次不是挨训就是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