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祁年他……”盛燃顿了顿,“放弃了吗?”
“他不该放弃吗?”盛之乐反问。
盛燃回答不了。
“哥,”盛之乐的体力到达极限,声音轻得靠近才能听清,“我一直很想你,这些年我没去看过你,你生我气吗?”
“没有,”盛燃摸了摸他的头发,“以后哥哥常回家看你,好不好。”
盛之乐艰难地牵出一抹笑:“你总骗我,小的时候就不爱带我玩,找各种借口搪塞我。”
“对不起。”
“其实我很怕死。”盛之乐半阖着眼,“哥,我很喜欢祁年,放开他我做不到,可我也知道,我不可能永远抓着他……”
声音渐渐隐没,盛之乐脱力地闭上眼睛,口中还是模糊不清地呢喃,家庭医生早已等在门外,提着急救箱冲进来。盛之乐被抬到床上,吊瓶架起,冰冷的液体一点点流进身体里。
盛燃在一片混乱中离开房间,客厅里只剩下了盛桥椿一人,父子隔着几米距离对望,陌生得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