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他想在上面刻下他和余让的名字。永远在一起。
“说实话,我总觉得他不像是你的菜。”严池眯眼打量着小桌上正面无表情啃着薯条的年轻人摇了摇头。
盛燃擦拭吉他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眼皮看了长发老板一眼:“为什么?”
“直觉。”严池喝一口酒,“这人身上有太多危险信号,而你喜欢的应该是那种黏人单纯的傻白甜。”
盛燃感到讶异,他从没跟严池讨论过这种事情,但这个结论又说不上错误。他一贯的心动都是如此,就像高中时期的祁年。
他没有回答,余让的确是个意外。
“你俩在一起没几天吧。”严池心情好和不好的时候话都特别多,只是前者含脏量没那么高。
“快半个月,”原来才过去这么些日子,却有种天荒地老的错觉,他并不想用时间去衡量感情的深浅,但还是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我们认识七年了。”
“六年半你都在坐牢。”严池选择性善解人意,专挑人家痛处下刀:“高中的时候你喜欢他吗?”
“不喜欢。”盛燃如实道,“那会儿我有男朋友。”
严池哦一声:“为什么不喜欢?”
盛燃撇嘴看了他两眼,左眼无右眼语。
美人老板眨眨眼,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
“你不都概括了吗,他不是我的菜。”盛燃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