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已是杂草丛生,以前种菜的小园子堆满了纸箱和塑料框,左侧的木屋平房锁着,木门油漆褪得干干净净。
“吴豆豆,你在家吗?”小楼一样关门谢客,盛燃重重拍了几下,“豆豆,我是盛燃!你在家吗?”
他扒着门边的窗户望进去,安安静静,一个人都没有。
墙上多了一张黑框照片,是那位老人家,吴豆豆的爷爷。
盛燃眼眶不自觉就红了。可他没时间再伤春悲秋下去,他要尽快找到余让。
他大约知道肖力家的方向,一路问过去果然没差,只是家里没人,邻居说二十分钟前也有人来找他,后面两人就从这离开了。
“找他的人长什么样?”盛燃打了个寒噤,“是不是皮肤白白的,头上缠了纱布?”
邻居斩钉截铁道:“是!是个长得挺俊的后生。”
“他们往哪去了,去找谁?”
邻居往前一指:“沿街走的,不知道找谁。”她看盛燃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你是我们镇上的人吗?我怎么瞅你那么面善。”
盛燃顾不得这茬:“孟军家是不是那个方向?”
“没错,他家前面右拐,在老街那里。”
余让到达这里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