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能让余让知道,他脸皮那么薄,别到时候又不理人。
靠,刚刚衣服撩的高不高?余让那一身白花花的肉,别他妈被别人看了。
靠靠靠!!!
流氓并不是天生就是流氓,流氓也不是一直都是流氓。以至于回家的路上两人手虽然一直没撒开,但也没说上几句话。
除了害臊还是害臊。
到家后余让就跑进了卫生间,鞋子进了水,身上湿乎乎的,更要命的是,头发估计又有两天没洗了,刚刚盛燃亲他的时候,是不是摸他头发来着……
嘶,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画面又跳了上来,热水兜头兜脑淋下,还是没法把他黄的发亮的龌龊思想洗干净。
啧。
啧啧。
他跟盛燃这算是……狗男男了吗?
一门之隔的某人内心同样激荡,紧咬着下唇都没能让嘴角憋下去。
没出息呀没出息,盛燃你可真没出息。
祁年打来电话,听他声音不像在睡觉:“醒了?”
“啊,”盛燃没多解释,“有事吗?”
祁年:“就你前两天问我认不认识双重人格方面的专家,我跟我妈打听了一下,有认识的,不过不在h市。”
的确有这个事,盛燃想多了解这病,祁年的妈妈做医疗器械方面的生意,这方面的人脉很广。
“盛燃,”祁年说,“我可以帮你约时间,跟你一起去见她。”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盛燃说,“不治了。”
“不治了?”祁年问,“为什么不治了?”
盛燃走到窗边:“这样也挺好。”
“谁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