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反正等会儿还得雕。”他呼了口气,走到余让身后弯腰圈住他,“这个刀的握法有好几种,你这样拿,左手放木头后面,不容易伤到。”
他手把手教学,能闻到余让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
太近了。
余让想着。
肉贴肉的滋味叫他想逃,余让屁股往前挪了挪,又被一把捞回,盛燃漫不经心的声音带着电流钻进耳朵里,浑身上下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别乱动,”盛燃在他手背轻轻拍了一下,“小心割手。”
余让受不了了,后背沁出一层汗。
“要不算了吧。”他求饶。
“这就放弃了?”
其实盛燃也不好受,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跳出来余让亲他时的画面,明知对方对自己有那么点暧昧不清的心思,还偏跟没事人一样撩拨他,理智告诉他,快放开这只小白兔,你这个衣冠禽兽!
转念一想,为什么要放开?我堂堂正正行端影正,放开他反而有鬼。
打脸来得太快,五分钟后,盛燃姿势怪异地溜进卫生间,缓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余让还在跟木头较劲,头也不抬地咦了一声:“多吃蔬菜少便秘。”
盛燃敷衍地哼哼,没敢反驳。
怎么回事?他有些焦躁,刚刚怎么会起反应?作为一名健康的成年男性,有欲望很正常,可当欲望产生的时间场所对象都不受控制时,就很不正常了。
“盛燃,你看,我这片削得多好!”余让情绪高涨,邀功似的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