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得到详细答案的人哦了半天没哦出下文,吃下半碗面条后又开始作妖,“就唱歌吗?没别的业务吧?”
盛燃算是明白他那七拐八拐的意思了。
“也有,”他啧一声,面露难色,“就是吧,你也知道,寻欢作乐嘛,你看我长得帅身材又好,有时候摸个腹肌捏个大腿什么的……”
“我操!”余让暴走,差点砸碗,“你、你就由着那些人对你……对你这样!?”
盛燃忍着笑:“又不会缺斤少两,你要不要试试?”
试你大爷!
眼见得余大爷脸色越来越难看,手上的筷子都要折成两截了,盛燃见好就收,赶忙按住他的手腕:“骗你的,笨蛋,正儿八经的地方,没那种乱七八糟的事儿,过两天你来现场看看,我唱你爱听的歌,好不好?”
余让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更别说,你看,我喜欢的人正在想办法逗我呢。
他们度过了重逢以来最惬意的下午,周一的商场什么都是刚刚好,恰到好处的人潮,恰到好处的电影,恰到好处的爆米花,恰到好处的人。
余让有些恍惚,他好像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又或许,只是在梦里。
如果能永远这样,多好。
回家路上盛燃取了个快递,纸箱裹着硕大一包,还挺沉,等拆开一看,居然是几块木头和一些凿刀工具。
余让的记忆又一次被拉回小镇,充满木屑的小平房,坑坑洼洼的地面,后来破碎的尤克里里。
“你又要做一把尤克里里吗?”余让说,“这回我可不帮你再按着木板了!”
盛燃把餐桌腾出来,上手掂了掂木头重量:“动动脑子吧,你瞅这些是能做尤克里里的木头吗?”
“那你干什么?”余让就差直接问了,你他妈又给哪个白月光做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