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误解了他的意思,客气地将碟子推到他面前:“试试,可香了。”
“我不,”余让摇头,“不试。”
“真的好吃,又辣又解腻。”这种被盛桥椿称之为粗俗的吃法盛燃从初中开始就学会了,记得是在某次班级聚会,他的同桌就像现在这样劝他。
“就不试。”攻略的对象比他坚定,有理有据地拒绝,“吃完一嘴味儿。”
“一嘴味儿怎么了。”盛燃嚼得更香了,“你又不干嘛。”
余让不知道是饿傻了,还是刚才喝的两口啤酒掺了工业酒精,没过脑子地来了一句:“影响接吻。”
盛燃抽抽嘴角,佯装镇定地反问他:“你想跟谁接吻?”
唰!余让的脸红了!
“接个屁,”他埋头往嘴里塞肉,蚊子声似的,“我初吻还在呢……”
盛燃眯起眼:“你确定?”
有什么不确定的。
啊不对!
“人工呼吸不算接吻!”余让勇敢抬头,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
盛燃气笑了,放下手中的烤串:“你再好好想想。”
两人的对话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盛燃心说你他妈都亲老子两回了,还搁这装小白兔呢!余让想着,操?难道余行交女朋友了!
“我靠!”他一拍桌子,把盛燃吓了一跳,“余行谈恋爱啦?!”
盛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