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燃甚至都联想到余让单手插着裤兜气定神闲跟人斗嘴的模样了,脑补得有点可爱。
“那昨天是因为什么呢?”他问,“今天和昨天的余让很不一样。”
“我不知道。”余行懊恼道。
余让的出现不会止步于今天,或许这么多年,余行也一样等待着这一天。
“余行,”盛燃叫他,“你上次说,你跟余让之间没有秘密,所以你们之间一直都会交流,是吗?”
“是。”
“那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盛燃说,“如果他问起你关于我的事情,可不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当我们只是在这座城市偶然遇见。”
本来也是如此。
余行看着他,没有说话。
盛燃:“余让他忘了一些事,那就别让他想起来了。”
“甘心吗?”余行明白了,明白之余有些心酸,“你因为他失手杀了人,进了监狱,现在还惹上了麻烦,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不知道,你甘心吗?”
盛燃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做这些本来也不是为了让他知道或是记住什么。”
说起麻烦……
余行问:“你今天是不是去见姓孟的那个混蛋了?一定要让他坐牢!”
“算了,”盛燃却说,“我今天去见了孟宇麟的妈妈和妹妹,我不打算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