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明明可以不懦弱的,一辈子能抓住的东西有多少。
“盛燃,我……”余让猛地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明亮纯粹的眼睛。
“嗯?”
不知怎么的,盛燃心跳忽然快了起来,他等着对方后面的话,可是交汇的炙热目光却在短暂的时间里飞快冷却了下来。
“盛燃?”他说,“你抓着我干嘛?”
余让不见了。
“余行?”
“嗯,怎么了?”余行莫名其妙地抽回手,又莫名其妙地环顾了下四周,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燃长长叹了口气,瘫着靠在椅背上,摩挲着刚刚触碰过余让的手指。
“余让出来了。”
“哦。”一回生二回熟,余行没太惊讶,顺势还调侃了一句,“我说你心情那么好呢。”
盛燃挑了挑眉,没有否认。
只是余让连着两天出现,这样的信号对余行来说不算好事情,他的病并没有痊愈。
可不论如何,总归有个诱因吧。
“我今天回去找硬盘的时候撞上房东,她非说我进屋偷东西,我吵又吵不过她,把我哥给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