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过别人不代表着着没伤过自己。
余让抬起头,面含笑意地注视着他俩,这种笑容他们在手机里见过,顿时一阵毛骨悚然,甚至觉得下一秒他就该挥刀自残了。
他们虽然是来找事的,但还不想惹一身晦气。
屋外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有人用钥匙打开了门锁。气喘吁吁的宿管阿姨操着扫帚冲进来,在看到一片祥和之景时差点闪了腰。她回头指了指其他几人,说好的在打架都动刀见血出人命了呢?
余让悄悄松了一口气。
“你你你你们……”宿管指了一圈,最后把矛头指向不属于这里的外人,“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宿舍是随便能进的吗!”她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之前眼睁睁把他们放进来的人被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
十三中的教职工们有着统一且清醒的认知,在这所学校发生的一切,只要不关乎生死大事,能闭一只眼绝不多睁半只眼。
宿管瞄见余让手上的小刀,厉色道:“交上来!”
余让轻描淡写地哼一声,刀尖朝地递给她,宿管接过刀,开始驱逐外人:“还在这干什么,等着我叫你们班主任?”
比起莽夫,冲自己下刀的疯子更可怕。
“变态。”肖力咬牙睨了余让一眼。
余让得逞地笑着,在夜里要多渗人有多渗人,偏那白炽灯还好死不死闪了一下,叫人直起鸡皮疙瘩。
孟宇麟摸了摸被刀刃触碰过的肌肤,冷冷说了句走。屋外人群让开一条道,肖力挨个指了指他们。今天发生的事情,如果再有别的人知道,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