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余让摁掉闹钟,拉住试图躺回去的人,“别睡了。”
“你故意的,”盛燃起床气正盛,“我真是服了,你推我拉我摇醒我都行,为什么要用闹钟!”精神折磨可比身体折磨可怕多了,呜呜呜。
余让把手机揣回裤兜里:“肢体接触不礼貌。”
比起起床气,盛燃认为眼前这个半路捡回来的臭屁更气人。
“你送我出去吧。”余让终于软了一点语气下来,“送出门就行。”
盛燃抬手看了看时间,离早自习开始还有二十分钟。当然,为了显得合群,他不迟到的概率约等于迟到的概率。
“我前两天都按时上课了。”
余让实在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所以呢?”
“所以我今天是打算睡到十点再起的。”
老黄狗隔着门又汪了两声,盛燃明白了他在纠结什么,嘲弄的嘴角上扬,连带着起床气都消了大半。
他慢悠悠挪下床,裤子随便一套,露着精瘦匀称的上半身,余让小声啧了一下,有点儿羡慕:“你还有腹肌呢。”
“最近在练人鱼线。”盛燃勾着运动裤的皮筋抻了抻,“等练成了你可以啧得大声一点。”
“我拿着小蜜蜂啧。”
“我觉得行。”盛燃径直走向木门,背影式发言,“你呆在这里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