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送安安的事情她也做不了了,初夏拜托给了隔壁邻居方老师。

身为女人,对这种事最能感同身受,方老师本来人就不错,她又对初夏安安有好感,安安还是她班里的学生,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周日,过了艰难的第一天,初夏好了很多,没有那么疼了。

但是她依旧精神状态不太好,蒋外公第一眼见到她还以为她病了呢,初夏只说自己没事,就是没睡好。

蒋外公看初夏不愿意多说,他没有再多问,但蒋知达和蒋知观过来时,让他们小辈之间关心一下。

面对蒋知观,初夏就没再瞒着,凑到她耳边小声告诉她。

她一听,立马把想多问的蒋知达赶走了:“女人家的事情你个大男人打听那么多做什么?出去出去!别影响我们说话。”

蒋知观没有痛经的毛病,她看着初夏脸色苍白的模样,担心地问:“你真没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不是没见过同事有疼晕过去的,有人严重的时候很可怕。

初夏摇摇头:“不用,我没有那么疼,就是不舒服没什么精神。”

蒋知观点头:“我虽然不疼,但来的时候也不畅快。”

她去厨房找了红糖,给初夏沏了杯红糖水喝。

中午吃饭的时候,二舅家大儿子蒋知节带着他儿子蒋为先过来了,吃了饭蒋知节就走了,把儿子交给蒋知达。

“我还有其他事,达子你带为先过去就行,到时候多少钱和我说。”

然后匆匆忙忙跨上自行车离开了,都没等蒋知达说话。

“堂叔。”蒋为先说话奶奶的,长得虎头虎脑的,他比岑淮安小,不过也只小两个月,他六岁生日是刚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