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心情忽然低落了下去,她也想去给爷爷扫墓,但她连去扫墓的地方都没有。

过年的时候,她在西北住着不方便,因此她只是在吃年夜饭的时候,心里悄悄和爷爷说她现在过得挺好的,让他不用担心。

回到梁州的家里,她才在家给爷爷上了一炷香,烧了些纸钱。

“妈妈?”

岑淮安的声音拉回了初夏的思绪,她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面上若无其事地问:“你们老师有没有说去扫墓的要求?”

岑淮安摇头:“没有。”

学前班的孩子不是少先队员,没有红领巾,所以他们不需要准备什么,只需要注意不要穿鲜艳的衣服,还有胸口记得戴一个用白纸做的小花就好了。

晚上睡前,初夏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很想给爷爷扫墓,也想在逢年过节祭拜爷爷。

她叹口气,心情有些郁结地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翌日的天依旧不好,雨下得时断时续,初夏也没心情欣赏雨了。

再加上她一早醒来发现姨妈来了,所以一整天,整个人都是蔫蔫的,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虽然身体被调理得差不多了,但是姨妈期间,初夏整个人还是很不舒服。

肚子不是剧烈的疼,可会有阵阵的疼,疼起来她只能躺在床上才好受点,而且腰还会酸。

这时候初夏就很想念前世的暖宝宝,贴一个在肚子上会舒服很多。

姨妈期的痛苦,让初夏想不起来其他的,只想姨妈快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