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开的药方,初夏又让李贯众给她把了脉。

“你这身体更差,你们母子俩是怎么过日子的?”

他叹口气,没再多说什么,毕竟病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只不过对初夏的交待更仔细了,让她务必遵守医嘱好好吃药,而且不能再劳累,不然她的身体撑不过一年。

听到这句话,对自己身体没啥反应的岑淮安,立马转头看向初夏,盯着她的脸,像是在辨别医生说的是真是假。

初夏倒是知道李贯众说的都是真的,一年后她的确死于病重,她自己也是给自己这样诊断的。

拿着两人的药方,初夏直接在医院里把药配齐了。

这是梁州市最大的医院,只要不是那种特别名贵快要绝版的药材,其他药材都能买到,还专门有个中药房呢。

李贯众给开的中药都是普通中药材,而且是能让调理效果达到最好的。

名贵药材是好,但都不适合初夏和岑淮安的身体。

就是初夏自己开药方,也比不上李贯众开的药方合适。李贯众这样学了一辈子的老中医,就她前世学的那些年份,还差得远呢。

更何况,她也没有接诊过中医病例,都是看她爷爷看病跟着学习。

除了李贯众开的药材,初夏还买了一些能用来做药膳的药材,全部都是温性、平性的药材,比如党参、茯苓之类的。

岑淮安不识字,他也看不懂药方。

不过这一路跟着,他安静了很多,和之前的沉默别扭不同,他这一路没之前那么抗拒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