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闻意不乐意:“都是那个时候来的,怎么我就没有岁月的痕迹。”
博物馆很小,说话时他们正经过一个拐角,头顶没有温度的白炽灯打在他们身上,贺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正对着他的许闻意背后就是在秦水村被挖得屁都不剩的有关盛初的墓志铭。
贺峥还记得那块墓志铭的尺寸,长45,宽30,厚度15,这块只保留了五个字的墓志铭一经出土,带出了深埋底下几百年的历史故事。
“你怎么不说话?”见贺峥楞在原地,许闻意没忍住问。
这块墓志铭同样被放置在玻璃展柜中,因为什么资料都没有,所以下面不锈钢展牌上也只写了五个字:盛初,字如期。
冰冷的石头,没有感情的文字,展柜面前站着一个总是笑的许闻意。
许闻意已经是酒醒了,贺峥现在才觉得醉,一股无名的情绪冒上心头,他想让许闻意别转头。
然而他虽然想当许闻意他爹,“父子俩”情分却太浅,儿子没能琢磨出爹心里在想什么。许闻意顺着贺峥的目光就转过身去,然后人就定在了原地。
“贺峥。”许闻意很小声地叫了下贺峥的名字。
贺峥走近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