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抿了抿嘴角,气着气着,就气乐了,拿起喷壶对着云懿就轻轻地喷了一下,“继续?”
云懿:“……这,也能继续?”
“怎么就不能呢。”他笑着就将云懿抱了起来,还低头和她抵了抵额头,声音里就又带着低低的撩,“云医生帮个忙,我这浑身都很痛,您也给我治治好不好。”
所以,
勾引人他最会了,几句话间,气氛就又回到了先前。
他眼眸半睁地吻着她的嘴角,还要眼底含笑地看着她,游移地将手伸到下边,碰到了金属扣,他又忍不住地轻笑一声,这声轻笑,又似乎是触碰到了他的某些个敏感点,还似是觉得是一种很有意思的小/情/趣,然后一分钟……两分钟……三……他忽地坐了起来,低头就怨恨极深的看着云懿的腰带,生气道:“什么东西这么难解?”
好好经营的气氛,就又在云懿弯着眸子的一笑间,就又笑的荡然无存了,她也坐起来,自己试了下,说:“反着的,然后这么穿这样穿过来,再这么穿回去,就……”她抬头看向眉头紧皱的沈熙,又忍不住地笑了,而后道:“好看。”
沈熙用齿尖一下一下的咬着嘴角,没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就再次地气笑了,“好看,好不好看的你天天白大褂一穿,你系成这样给谁看?”
云懿还在努力的憋着笑,眼睛里都笑出了眼泪,“给你看啊。”
她的声音都在憋笑中开始发颤了,问:“好不好看?”
“……我?”沈熙咬着嘴角笑着,视线死死地盯在她的腰带上,用着能把她的腰带嚼碎撕烂的语气说:“嗯,给我看,好看,可真是太好看了。”
他说:“云懿,哥哥跟你说件事。”
“嗯,你说。”
沈熙的眼尾轻蹇着,盯着她的腰带,就又眼底森凉地笑了笑,“也没多大的事,就是吧,哥哥我比较记仇,我们先来记个仇。”
云懿看了眼他的额头,“治好了,不就不用记了吗?”
“不治了。”沈熙将她拉起来,“去洗漱,一会儿吃饭。”
云懿差异的被他拽起来,声音带笑地结巴,“不、不、不……”
“不了!”沈熙回头气呼呼的看着她,“不不不不的,吃饭!”
而没过几天的春节,云懿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记仇。
过节的时候,几个人都是在老房子过的。
云里和梁甜在厨房忙,而沈煕则是把她拽到了她的房间,又把她抵在门上,敷衍地笑了笑,便开始不是个人地威胁,“你别乱动,门会响,只要你敢出一点动静,云里就会知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