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便吻上了云懿的嘴角,可手比嘴巴还放肆,云懿心惊地挣扎了下,门就嘎吱嘎吱地晃了晃,她的眼角瞬间瞪大,沈煕则是轻撩着眼皮看她一眼,那眼底都是那种饶有兴致地笑,“再动动啊。”他声音很轻,轻到云懿只感觉到是一点点气音蹭过脸颊,随之又散了。
“混蛋!”
云懿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可却连推他都不敢推,沈煕轻笑着,手却乱动着,“我也不好受啊妹妹。”
他笑的非常禽/兽,就那么声音浅浅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跳,你摸摸。”
他握着她的手,就放到了心口地位置,悄声地告诉她,“你越是不想让你哥知道,我就越是想要在他跟前变个态,人就是这样,喜欢叛逆,我们悄悄地,嘘……然后谁也不说。”
沈煕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笑了声又缓缓向下,云懿的脸都红透了,不知道是刺激还是害怕,她紧紧地抿着嘴角,惊恐地看着沈煕。
可沈煕就喜欢看她这种小羊受惊地模样,又软又好欺负,他难以自制地轻喃一声,云懿的另外一只手就将她的嘴巴堵上了,沈煕的眼底都是笑,可都是不怀好意地笑,是那种勾/引/人的笑,也是某种报复得逞的坏笑,云懿又一次想起,他自己曾经说过的,勾/引/人吗?我最会了。
你最会了你最会了,不是个人的行为你最会了。
云懿又立刻别开视线,沈煕却忽地如同饿狼般地撕/咬着小羊的喉管,小羊被迫地仰着头,眼眶湿润的却又不能哀嚎,只能任由饿狼疯了般的撕/咬,还要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血肉吞噬掉,最后,小羊无力地喘着最后一口气,想要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发现,除了湿润的眼角,能够轻轻地眨一眨外,便什么力气都不再有了。
云懿特别后悔,教了沈煕一招让人浑身发麻的本事,此刻,他变本加厉地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云懿,你要吃蔬菜丸子还是肉丸子?”云里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一句话喊的云懿身心剧颤,沈煕睁开雾色的眼睛,低眸,勾唇问她:“要吃哪一种的?”
云懿委屈地不想说话,可云里还等着,但是她现在声音都变了怎么答。
“吃什么?”云里的声音再次传来。
“蔬菜的。”
沈煕刚刚问她要吃哪一种的时候,那声音都是低哑到情/欲满满地,可此刻,声音再正常不过,他握着云懿的手,一边讨好着自己笑着看她,一边又声音如常地回道:“云懿现在吃不下太腻的,蔬菜的就好。”
话音落下,他的声音便又情/欲满满地落在她的耳边,似是痛快过后的低喘了一声,哄她,“云里不会发现的,乖,你别生气。”
这句话说完,他便吻/咬着云懿的嘴角,也似乎是,和云里刚刚的对话,更刺激了他的某根神经,吻的有些凶,却也温柔。
当他拿着湿巾给云懿擦着手时,发现云懿是真的不高兴了,他其实是一边做着坏事一边愧疚,可小羊与饿狼而言,诱/惑力真的太多,他根本就很难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