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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么下去,恐怕很难活着走到樊城。

周如植心急如焚,却没有任何办法。

休息一天再走,那更不可能,犯人每天应该到达哪里,都有明确规定,必须要到当地的驿馆报到才行。

这天,他们正顶着烈阳行走在官道上,身后却突然跑来两匹快马。

走到他们身边时,那马上的两个年轻男子翻身下马,对禁军一抱拳,询问道:

“敢问军爷,这可是押送的周如植一家?”

一个禁军不耐烦地呵斥道:

“官家的事,是你们这平头百姓该打听的吗?”

说话间,却警惕地看着对方,这该不会是来劫囚的吧?

虽然说一般来说,一旦发生劫囚便会牵连犯人几族,但万一就有那不怕死的人呢。

一旦发生劫囚,他们这些押解者一般都很难留下活口。

另一个禁军却拉扯了他一下,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上前盘问道:

“你们是周如植什么人?”

那骑马的年轻男人拿出一块令牌,这禁军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右相府!”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