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止不住地想看……
可如果真的按照信来做,又要等到晚上才行。现在看了, 等到了晚上不就……咳, 没有那种感觉了。
可是真的要那样做吗?好那个啊……
少年从晚膳时候便开始恍惚, 连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晚上批阅奏折时, 更是有些魂不守舍, 折子里的字都有些看不进去。
努力地集中精力, 一直熬到深夜才堪堪将奏折批阅好。
这会儿已经到了亥时, 段长川一个人坐在浴房的水池边上,漂来又浮过去。
今晚要不要看信啊?
如果看信的话……是不是要先好好地清洁一下。
【不行, 朕是帝王,是君子!怎么能自己在做出那样的事!】
【段长川,你是个现代的oga,你的思想不能这么保守, oga取悦自己不是很正常。】
【可这是不是过于……就是, 浪了啊……】
【你不想吗?】
脑海之中天人交战。
可战来战去,又好像只剩下那一句:你不想吗?
你不想吗?不想被自己的alha拥着,安抚吗?
怎么可能不想。
【朕可是……想她想的快要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