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钱大人也跟着:“虽然郑大人上个月喝醉了还在说,怎么先帝和先祖两位皇帝,就生出来这么窝囊的一个。但是没错,臣等愿意尽犬马之劳。”
当然,又被掐了一下。
郑太师:“你确实不该说话。”
钱太傅瞪眼:“我就说你不好伺候!”
……
两人吵吵闹闹,倒是一点也不耽误吃喝。郑太师一直端庄文雅,钱太傅虽说话不好听,但也挨了不少“毒打”。
段长川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心里非但没有丝毫芥蒂,反而让长乐和伊满为两人殷勤地奉茶。
一直等到日头将落了,黄老太医端着药过来,两人这才舍得挪了屁股回去。
段长川本想留人用晚膳,但两位老臣听说他还在休养之中,便没多做打扰。
走前还一直叮嘱着“陛下一定要保重身体”之类的话。
少年笑着一一应了:“谢谢太师与太傅关心,朕定当好好休养。”
后命长乐和伊满将二人一路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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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几人都走了,段长川这才从黄老太医一同回了中殿。房内,白素寄来地信笺还放在桌上。黄老太医凑过来,对着纸筒一直看:“白丫头给你寄信了?都说什么了,那边的境况怎么样?”
段长川忙把信护好:“只是一封家书,淮南的境况应该还可以吧……白素没有提及许多。”
紧张的样子,生怕老人家抢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