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白素应该过的没那么好,否则别人说小话也不会完全不避着她。
一个毫无背景,没有任何母族撑腰的女人,原本在这宫中就已寸步难行,她还是被帝王赶出去的……
“哎,有什么话等结束再说,咱们先说说今日朝堂的事。”
云邪见两人神色尴尬,笑着出来解围。
风榣也点点头,引着他二人入座。
后敛了衣袍,单膝跪到了递上:“今早白姑娘给长乐递了口信,长乐不敢耽误,连忙叫了伊满过来给我们递话。我与云邪走宫中密道,将白姑娘接了过来。此次行事匆忙,未经陛下同意便擅自行事,是风榣的错,请陛下责罚。”
云邪也连忙跟着跪下:“姑姑同我抢什么功,我才是司天监掌事。”
段长川:……
说着邀功的话,实际确实替人顶罚,搞的他这个皇帝好像很昏庸似的。
一直不说话的白素倒是在这个时候开了口,说:“越过陛下擅自行事自然是不对,但我相信陛下是个赏罚分明的明君,会论功行赏、论过行罚。现在陛下还没说话,你们倒开始抢罚了,你们自己是情比金坚了,让陛下怎么自处?”
话里话外都是对段长川的维护。
云邪跪在风榣身后,朝少年挤眉弄眼。
段长川:……
大概是段长川的眼神看起来就很凝滞,风榣顺着目光往后瞥,把云邪给抓了个正着。
当即斥责:“云邪,陛下面前当行为端正、慎言慎行。”
青年当即低下头去,敛了一身的痞气,恭恭敬敬回应:“是。”
果然,还得是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