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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他是极要面子的,更何况是当着赵荣华的面。

宓先生让我来伺候殿下,您现在是想如厕还是想喝些稀粥。”

赵荣华假装没有看到他的窘迫,从墙角拿了夜壶,煞有其事地盯着他腰间。

那我掀被子了。”

赵荣华见他羞辱的闭了眼,不禁上前一步,弓腰给他翻了被衾,又要解腰带,却见容祀艰难的扭过头,一字一句呼着热气粗哑道,“你退后些,小心吓着。”

赵荣华依言,果真往后退了两步,素手搭在腰带上,温顺的问,“可以解了吗?”

眼睛闭上。”

容祀说完,便见赵荣华一双小鹿似的的眸眼水灵灵地瞪向自己,他脸都快憋炸了,被她那一眼看来,更是无法忍受,遂怀着脾气斥道,“叫孤发现你半途睁开,孤就挖了你的眼珠。”

赵荣华心里暗气:还当她愿意看人出恭,自觉其美。

他这一通动作,可是如大江奔涌,初始通畅磅礴,最终潺潺缓缓,待熄了火,容祀那厮忍不住吁了口气,紧绷的额角也跟着松懈下来。

胥策接了夜壶,这才安下心来。

顾念着容祀的洁癖,赵荣华特意将手打了三遍香胰,反复冲洗洁净后,这才去端小米百合粥。

谁知容祀眼皮一翻,嘴角禁不住地颤了颤,“孤要沐浴,焚香。”

那我去将胥策胥临喊来。”赵荣华一人之力,抱不动容祀,更别说将他挪进浴桶。

他们都是粗人,不比你精细能干,只要温水数盆,你洗了帕子替孤擦身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