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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再这么憋下去,是要死人的。”胥策摸索着后脑勺,颇是为难地看向宓乌。

宓乌搓手,唉声叹气的走来走去。

胥临两眼一瞪,小声献计,“赵小姐不就在苑内吗,叫她过来不是…”

胥临,孤切了你,信不信?”

里头那人耳朵一竖,急火火地打断了胥临的话,吼着嗓子威胁,“不准叫她知道,谁若是走漏了风声,孤就斩了谁的脑袋!”

三人眼神一对,胥策点了点头,不待房中人再出狠话,便火急火燎去找赵荣华了。

容祀为了不让人伺候,从早上熬到傍晚,滴水未进,更别说吃食。

隔着薄衾,都能看到里面的身子不停打着战栗。

因抖动而发出的虚汗一层层的塌透了被衾,黏糊糊在覆在身上,他连翻个身都没有气力。

凌潇潇眼下是他的头号仇人,恨不得剥皮抽筋那种。

赵荣华自是不愿意进来,可胥策等人说的言辞凿凿,又极尽夸张来博取同情,仿佛她不来,就是作孽,就是惨无人道,毫无人性。

其实她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后怕容祀行动恢复之后,会嫉恨她此时的无动于衷。

为着前程,她犹豫再三,还是推开了屋门。

榻上那人躺的笔直,像是惧冷一般,衾被下的身子,抖成了筛子。

风一激,容祀身子冷不丁地哆嗦了一下,若非凭着强大的意志力,还真就出丑了。

他磨着后槽牙,愤愤的斜着眼睛往门口一撇,当即脸更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