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这两个字背后的引申含义, 岑暨就觉身上发烫似火烧,连带着看向燕宁的眸光都变得晦涩, 只能在心中默背律例条文,才勉强将那股来势汹汹的陌生躁意给压下去。
隐疾是不可能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燕宁:“......”
燕宁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还真没想到岑暨会搭这茬儿。
见他唇角微抿,耳根通红,明明臊地不行却还是一本正经强调自己没有隐疾的样子,燕宁差点没忍住喷笑出声,她都不知道该说岑暨自我代入能力更上一层楼,还是夸他这该死的胜负欲有增无减。
“哦?”
燕宁扬扬眉,心中起了逗弄的心思,目光若有似无从岑暨身上划过,悠悠:“口说无凭,岑世子如此笃定,难不成是亲身试验过?”
说到“亲身试验”这四个字的时候,燕宁刻意咬字加重,朝岑暨暧|昧眨了眨眼,笑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她是知道岑暨孤家寡人一个到现在都还是个雏儿的,那么问题来了,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如何能证明自己身体无虞?
岑暨:“!”
看着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转,并着重在他垂在身侧的手与腰腹之间停留的燕宁,岑暨只觉“轰”地一声,脑中犹如烟花炸响,浑身气血逆流直冲天灵盖:“燕宁!”
岑暨气急败坏低吼出声,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侧过了身并将手藏在身后,清隽白皙的面庞涨红一片,看向燕宁的眸光羞愤欲绝像是要喷火,一副恨不得分分钟要将她给掐死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燕宁,你到底是不是个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