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

熟悉的场景,命运不再眷顾这位可怜的汉子——赵老三。

赵老三只感觉一股大力袭来,疼痛席卷全身,他不受控制地肢体一麻,整个人往后倒去——这可是二楼屋檐。

所以他整个人轱辘轱辘地滚下去——千钧一发之际,他抓住了屋檐凸起的两个木头,但浑身都疼,疼的他青筋暴起、眼冒金星,手支撑不住就要掉下去。

“诶,可怜,”沈槐面露怜悯,弯腰伸手,“谁让我心善呢。”他的手离赵老三有十几厘米的高度,却见那赵老三面露凶光,伸手似乎也想把沈槐给拽下去。

沈槐手一抬,赵老三受力不均抓不住木头,只能垂直落下砸在院子里。

也不高,但就这么落下也够呛。

至少短时间内想爬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哎哟这可真是……”沈槐面上还是那副怜悯姿态,高声喊向其他看热闹的人,“这人你们再不送医院那可就真没咯,要是哪根骨头插脏器里……”他越说越吓人,直唬的看热闹的几人小心翼翼地凑近。

他们抬头看向沈槐时目光还带着几分忐忑。

老年人嘛,多半有些迷信的心理在。他们人老了,但眼神还利索着,分明看见棍子打在沈槐身上,却是赵老三自己倒了下去。

这要不是报应,那可就真的是鬼怪作祟了。

等这几个人走近,沈槐脚尖轻轻一踢那屋檐上的铁棍,铁棍就轱辘着滚出去砸在了院门口,正巧落在他们的正前方。

他们浑身一哆嗦,都吓得够呛。

沈槐笑开了声,但笑着笑着又盯着院门口的人看,蹙眉——庆哥那伙人不见了。